世纪审判：微软如何打赢收购动视暴雪的反垄断官司

35小吃技术网推荐阅读 2023年09月25日21时42分18秒 127 0

路虽阻且长，但征程已近。

北京时间昨日（7月11日）深夜，美国北加州联邦地方法院裁定微软收购动视暴雪不构成垄断。截至目前，全球大部分国家和地区的监管机构均批准了微软收购动视暴雪，此前反对的英国竞争与市场管理局（CMA）也已进入重新谈判阶段。案件就此结束。随着价值 687 亿美元的收购大戏接近尾声，微软已经扫清了收购动视暴雪的原则性障碍。

为了获得各个国家和地区监管机构的批准，微软以合同的形式向其他游戏公司做出了让步。对于核心的《使命召唤》系列，微软还承诺该系列将继续登陆其他主机。国家和地区监管部门的批准。另一方面，索尼对合同和承诺并不满意，试图阻止收购。双方与各国监管机构和法院博弈，许多罕见的内部细节被泄露，值得玩家审视。

问题产生

微软于2022年1月18日正式宣布了这一高价值收购。由于数量过于庞大，此次收购自最初公布以来就引起了全球各个国家和地区监管机构的关注。收购后微软将如何处理《使命召唤》《暗黑破坏神》等热门系列，是成为Xbox独占还是继续与其他主机或平台共享？这个核心问题关系到微软是否涉嫌垄断，监管机构自然重视。

微软和动视暴雪都是美国公司。如果美国法院判定该案涉及垄断，收购将直接失败。如果其他国家和地区的监管机构认定垄断，虽然不能直接阻止收购，但两家公司之一需要合法退出当地业务。假设这种情况发生，微软游戏之外的业务更加复杂，退出直销的一方将是动视暴雪，微软需要将动视暴雪的本地游戏发行交给第三方机构。

为了表明自己无意垄断，微软与多家公司签订了为期10年的游戏授权合同，将微软和动视暴雪的游戏授权到不同的游戏机和云游戏平台。通过出售这部分利益，微软已经通过了全球大多数机构的审查——过程中许多波折在所难免。

伟大战争前夕

根据美国法院公布的内部文件，微软在2021年4月列出了8家候选收购目标公司，其中5家是Zynga等手游公司，但其余3家传统游戏公司值得注意——、IO和游戏。

此时，为《命运2》开发的资料片《 Light》一度进入XGP（Xbox Game Pass）订阅库，因此玩家对于微软计划重新收购的消息并不感到意外。目前正在与索尼这两家公司进行收购谈判。 IO因《杀手47》系列而闻名。他们仍在为 Xbox 和 PC 平台开发代号为“”（龙）的奇幻在线游戏。文件显示，这款新作将由微软发布。如果文件中披露的情况到目前为止没有改变，那么即使微软最终没有收购IO，两者仍然保持着合作关系。 Games工作室此前曾开发过《堡垒》、《晶体管》、《哈迪斯》等经典独立游戏，因此进入了微软的收购选项，但没有证据表明Games未来会与微软有合作关系。

《龙》应该是一款微软平台独占的奇幻网游

动视暴雪没有计划在 2021 年 4 月出售该集团，微软同期也没有将动视暴雪列为收购目标。 2021年7月，加州公平就业和住房部就此前的多起丑闻起诉动视暴雪（详情请参阅《动视暴雪，永恒的终结》），动视暴雪此后开始寻找买家。有3个买家与微软竞争。为了保护隐私，外界并不知道这3位竞争对手是谁。能够一口气斥资600亿美元的巨头，在世界范围内都是罕见的。玩家可以查看自己的座位。

微软于2022年1月18日宣布计划收购动视暴雪，索尼于2022年1月31日宣布收购计划。索尼的收购计划于2022年7月15日完成，金额为36亿美元。它没有引发反垄断调查，属于传统的防御性收购。另一方面，微软收购动视暴雪的计划一经公布，就引起了多国市场监管机构的关注。各种反垄断调查已经过去了一年半的时间，现在才刚刚结束。

就在微软宣布计划收购动视暴雪的两天后，2022 年 1 月 20 日，索尼互动娱乐（SIE）总裁兼首席执行官 Jim Ryan 在一封内部电子邮件中表示：“微软的收购根本不是为了排他性，而是为了从更大的角度来看，他们有钱做这样的事情。我很了解 Phil （微软游戏首席执行官）和 Bobby （动视暴雪首席执行官），所以我很确定仍然会有新的《使命召唤》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PS 主机上的游戏都会出现。”

表面兴奋但内心平静的吉姆瑞安

Jim Ryan大概没想到这封内部邮件会被美国法院公开。他经常在公开场合表示“‘使命召唤’系列将在微软收购后离开PS主机”。留下了负面印象，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判决。另一方面，微软一直在公开场合强调“收购后《使命召唤》系列仍将登陆其他主机”，而美国法院也没有找到微软考虑让《使命召唤》离开微软的内部文件。 PS 控制台。至少在《使命召唤》的核心问题上，微软已经做到了表面上的样子。

菲尔斯宾塞并不是法律专业人士，许多与收购相关的细节都交给了微软总裁兼首席法务官布拉德史密斯。史密斯此前曾推动微软在重大诉讼中与竞争对手达成和解，包括2003年向AOL支付7.5亿美元以和解IE和两款浏览器，以及在2004年向Sun微电子公司支付1亿美元和解服务器专利和反垄断诉讼。史密斯主张“应该解决敌人而不是捆绑敌人”，“破财除灾”和“分享利益”是他惯用的方法。

倡导“和谐赚钱”的布拉德史密斯英国与欧盟

2022年12月6日，微软与任天堂签署了为期10年的授权合同。微软将为其后续任天堂游戏机提供第一方游戏。如果微软成功收购动视暴雪，《使命召唤》等系列也将推出。 2023年1月12日，他们对微软收购动视暴雪表示担忧。虽然他们并没有直接反对收购，但他们希望得到跨平台游戏的承诺。 2023 年 2 月 21 日，也就是欧盟委员会的一个工作日，微软宣布与微软签订为期 10 年的许可协议，为 Now 云服务提供游戏。

并非所有公司都签署了此类合同，Valve 总裁 Gabe 表示他信任微软，因此没有必要为 Steam 签署此类合同。索尼的吉姆瑞安表示，微软收购动视暴雪本身就是一种垄断，所以他不想签订合同，他只是希望监管机构阻止这次收购。

2023 年 3 月 9 日，微软和索尼因英国 CMA 的报告发生争执。微软表示，该合同允许《使命召唤》系列同日加入 XGP 和 Plus 订阅库，但索尼表示微软可以提供有缺陷的 PS 版本，甚至在最后一级添加致命 bug活动中，使用这种降级方法将所有《使命召唤》玩家从 PS 游戏机上赶走。

3月22日，微软向CMA保证，PS版《使命召唤》在发布时间、内容、功能、升级和质量方面与Xbox相同。 Xbox X 更富有，但索尼无论如何都不会签署合同。

PS5手柄拥有许多独特的功能

后来，为了继续表明自己无意垄断，微软与更多国家和地区的云游戏公司签订了合同，将其第一方游戏分发到这些云游戏平台上，并继续转让部分利益。 3月15日，微软与日本公司和乌克兰公司签署了云游戏合同。 3月24日，CMA发布阶段性报告，判断《使命召唤》系列撤出PS平台对于微软来说得不偿失。因此，微软收购动视暴雪并不涉及主机行业的反垄断，云游戏行业的报告正在等待中。

4月11日，微软与一家英国公司签署了云游戏合同。 CMA此前曾表示，微软不涉及主机行业的垄断，现在微软已经与多家云游戏公司签订了合同。就连英国媒体也预测，CMA将于4月26日发布微软报告的完整版。

然而，CMA 4 月 26 日发布的完整报告却让几乎所有人都感到惊讶，只能概括为“严重胡说八道”。 CMA承认微软在游戏机上并不具有垄断地位，但认为云游戏未来发展前景广阔，微软在云游戏领域的地位接近垄断。 CMA在报告中表示，微软已经占据全球云游戏市场70%的份额。尽管微软已经与多家云游戏公司签订了合同，但云游戏正在快速发展，未来可能会有更多的公司加入。这些公司目前还没有针对云游戏业务，没有签订任何合同。对于未来来说，这样的选择性合同并不好。最后，CMA表示，他们无意在未来10年继续经营云游戏市场，所以现在直接反对收购，而最省心的方式自然是一刀切。

英国人最擅长的一本正经的废话

CMA的写作语气与经典喜剧《是的，部长》如出一辙，态度极其嚣张。报告全文一经发布，引起轩然大波。问题不在于报告给出的结果，而在于过程——CMA可以反对收购，但必须拿出合理的逻辑。如果CMA认定微软收购动视暴雪将导致游戏机行业垄断，这是合理且符合预期的。但CMA先认定主机行业不存在垄断，随后又表示微软即将垄断云游戏，因此反对收购。这种只看芝麻不看西瓜的“选择性失明”让人无语。毫不夸张地说，作为专业监管者，CMA报告的理论水平甚至不如普通玩家，这令人惊讶。

一向温文尔雅的布拉德史密斯看到这份报告后勃然大怒，公开抨击CMA。当3月24日发布阶段性报告时，微软已经回答了CMA提出的所有问题。微软甚至询问 CMA 是否还有其他问题。这次掉头的完整报告于4月26日发布。这种暗箱操作让史密斯判断CMA纯粹是在找茬。

选手恶搞图讽刺CMA犹如索尼下属

CMA表示，微软即将垄断云游戏，但目前云游戏的市场份额与传统游戏机完全无法比拟。网微软只能同时向英国5000名玩家提供云游戏服务。最后，史密斯甚至威胁说，世界各地的商界人士对 CMA 的表现感到震惊，它正在破坏英国的投资和就业机会，微软在英国运营 Rare（盗贼之海）、Games（《极限竞速：地平线》）、Ninja（《地狱之刃：塞娜的献祭》）等游戏工作室为数千名开发者提供了就业机会。除了游戏行业之外，微软在英国的投资也引人注目。低估。欧盟的监管机构远比英国透明、合理。如果CMA不改变态度，微软可以向欧盟国家提供更多投资。

史密斯的威胁并非耸人听闻，微软在英国的投资确实远远超过索尼。索尼伦敦工作室在PS4时代陷入没落。以《地平线：零之曙光》而崛起的 Games工作室，是索尼近年来欧洲战略的重点。英国脱欧危机加剧了这种发展力量的转变。现在索尼可以逐渐将业务重心从英国转移到欧洲大陆，微软也可以。

荷兰阿姆斯特丹的比赛

尽管CMA依然不妥协，但英国首相里希苏纳克5月13日表示，“英国将对CMA发布战略指导，改革机构，简化审计，让监管机构成为英国面临问题的最终答案”。这组讲话暗示了首相对CMA的不满，也为两个月后CMA的妥协埋下了伏笔。

另一方面，欧盟5月15日发布报告，欧盟认为微软将履行承诺，继续推出PS版《使命召唤》系列。领域垄断，因为PS在欧洲的销量是Xbox的4倍。欧盟表示，微软在云游戏行业的市场份额远低于70%。 CMA错误地估计了许多不使用云游戏的XGP用户，从而导致了这一虚假数据。如果按照这个算法，每个PS Plus高级用户默认都是PS Now云游戏用户，那么索尼在云游戏的市场份额应该高于微软，而CMA的报告只是无稽之谈。

欧盟认为云游戏在欧洲的市场份额仅为3%，但他们确实担心未签约的云游戏公司未来会面临劣势，因此微软需要向新加入的公司提供授权。未来云游戏产业。微软接受了请求，并承诺将这一举措扩展到欧盟以外的地区，因此欧盟批准了微软的收购。

北加州

欧盟发布后，微软重点应对美国的审计。尽管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对微软发起反垄断调查已有一年半，但并未申请暂停收购的短期强制禁令。 6月13日，FTC最终申请了短期禁令，微软与FTC随后在北加州联邦地方法院进行了决战。这也是微软与索尼在法庭上的大规模对峙，披露了很多外界不知道的细节。

北加州联邦地方法院外观

FTC显然比CMA更专业，并没有过多纠缠市场份额极小的云游戏，专注于传统主机行业。索尼列出了大量的内部数据，联邦贸易委员会试图利用这些数据向法庭强调《使命召唤》系列的意义。

以2021年的《使命召唤：先锋》为例。这是该系列中销量较低的作品，但即便如此，它在 2021 年的收入中仍然排名第一。 2021 年，1400 万 PS 主机用户将至少 30% 的游戏时间花在《使命召唤》系列上，而600万PS用户将把70%的游戏时间花在《使命召唤》上。每个人都玩了 296 小时的《使命召唤》。 100 万 PS 用户除了《使命召唤》之外不玩任何游戏。

《使命召唤》系列将于 2021 年为美国市场 PS 主机带来 8 亿美元收入，为全球 PS 主机带来 15 亿美元收入。如果PS主机《使命召唤》玩家记录所有PS软件和硬件的购买量，从2019年到2021年，它们都为索尼提供了159亿美元的年收入，而SIE在2021年的软硬件总收入为24.8美元十亿。

至于2022年热销的重启版《使命召唤：现代战争2》，PS版全球首周销量为440万份，高于《FIFA 23》的380万份。索尼试图用这个数字来证明《使命召唤》系列对于 PS 的重要性甚至比《FIFA》系列还要重要。

尽管评价褒贬不一，《使命召唤：现代战争 2》仍然稳居销量榜首

FTC 的逻辑很简单。微软收购动视暴雪后，如果《使命召唤》退出PS主机，玩家因为PS没有《使命召唤》而选择Xbox，然后在Xbox上消耗更多的硬件和软件，索尼的损失将远远不止每年15亿美元。

这个逻辑显然比CMA更清晰、更强大，但仍然存在漏洞。《使命召唤》近年来通过战区模式变相成为一网款免费网络游戏。一位在玩了两场《战区》后删除客户端且没有在《使命召唤》上花一分钱的玩家也被纳入了索尼的统计中。 159亿美元这个夸张的数字就是这么来的。不能说没有《使命召唤》，PS真的会损失60%的收入。

此外，索尼还公布了部分第一方单机游戏的开发成本和制作周期。《最后生还者2》制作了6年，开发成本为2.2亿美元。《地平线：西部出口》历时五年开发，耗资2.12亿美元。上述数字还没有包括宣传费用，最终的费用会更高。这也是索尼第一方未来投资网络游戏的根本原因。

在吞并动视暴雪之前，微软游戏部门最大的一笔收购是在2020年斥资75亿美元收购的，因此和相关问题也成为了本次法庭辩论的焦点。菲尔斯宾塞表示，索尼此前购买了《死亡循环》和《幽灵线：东京》游戏机的限时独占权。他担心索尼会在《星空》上重蹈覆辙，所以就买下了它。

斯宾塞表示他对死亡循环的主机独占感到兴奋

斯宾塞曾在2020年声称，未来游戏是否会登陆PS主机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2021年11月的内部电子邮件证明，斯宾塞此时已决定将未来的所有游戏排除在PS平台之外，因为后续作品并未提前与索尼签订合同。

尽管菲尔斯宾塞本人也承认《红霞岛》的失败是由于他的上司不利，但微软内部的多位管理者都表示，斯宾塞奉行的是“无为而治”的理念。《光环》、《战争机器》和《极限竞速》三大IP只需每月向微软游戏部门汇报一次，其他IP的汇报次数更少。这种态度自然会产生《红霞岛》等失败的作品，但也为《完美声波》等成功的作品提供了土壤。一切都取决于工作室自身的能力。

法院遵循抓大放小的原则。销量越高，作品就越重要，所以作品没有动视暴雪那么重要。吉姆瑞恩也在法庭上表示，虽然他对《星空》缺乏PS5版本感到不满，但他承认这种销售级别的作品不涉及垄断。

至于《使命召唤》的版本，鲍比科蒂克表示，他说的不是现在的版本，而是未来的增强版或者后续机型。未来，任天堂将推出更强大的硬件，这可以给《使命召唤》提供合适的舞台。

7月11日，北加州法院裁定FTC败诉，微软收购动视暴雪不涉及垄断。事实上，FTC的逻辑远胜于CMA的瞪眼胡说八道。但细节上仍存在不少漏洞。更重要的是，法官讨论的是消费者作为游戏玩家的利益，而FTC经常将索尼的利益与游戏玩家的利益混淆，这种态度导致了FTC的败诉。

前方道路坎坷

FTC的失败并不意味着他们结束了对微软的监管。 FTC 从未像 CMA 那样标榜自己是一刀切的机构。美国的监管是长期的、持续的。以任天堂为例。 1990年，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对任天堂游戏机在美国的垄断行为进行了调查。任天堂被迫在美国放宽对第三方的限制，换取FTC的“高举高放”。美国尚未重新收紧这些限制。 FTC就像悬在美国市场上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每个厂商三思而后行，其威慑力不容小觑。

雅达利子公司天元曾愤怒指责任天堂在美国搞垄断

世纪审判：微软如何打赢收购动视暴雪的反垄断官司-第1张图片

目前，索尼仍未与微软签订新合网同。此前索尼与动视签署的《使命召唤》合同规定，该系列不会进入XGP订阅库，并优先获得索尼的推广和DLC权利。这份合同将于2024年到期，最后涵盖的游戏是今年的新作《使命召唤》，明年应该只涉及DLC。也就是说，新《使命召唤》今年会不会加入XGP，明年就很难说了。

FTC的持续监管可以确保《使命召唤》在被微软收购后不会退出PS主机，否则FTC将提起新的反垄断诉讼。至于其他条件，比如PS Plus与XGP同时订阅，由于索尼没有与微软签订合同，这样的条件很可能不被视为垄断，而FTC则无能为力。 Jim Ryan半年前表示，他“只是想停止收购，而不是签署合同”。如果他坚持走这条路线，那么索尼就会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

索尼的第一方工作室已经在开发多种网络游戏。《最后生还者》《地平线》《对马之魂》的网游版值得期待。但是，这些 IP 不是 FPS。《马拉松》的重启版本作为下一款FPS选择了跨平台，未来的《命运2》DLC也是如此，这也是索尼承诺的条件。至于索尼从动视、育碧挖来的二线团队开发的FPS，从目前发布会的状态来看，情况并不乐观。

《马拉松》重启版与《逃离塔科夫》类似

微软认为，10年的合同对于索尼来说就足够了。 10年后，索尼可以开发出堪比《使命召唤》的FPS，就像《Apex英雄》一样。如何理解这句话，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但我们都知道，《使命召唤》这几年口碑虽然有所下滑，但依然占据收入榜榜首，而且并不摇摇欲坠。

至于英国，按照原计划，微软可以要求CMA在英国竞争上诉法庭进行审查。微软已经为失去英国审查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微软和动视暴雪都是美国公司，而不是英国公司，因此CMA没有权力强行阻止收购。如果CMA始终坚持微软的垄断，微软可以将动视暴雪在英国的游戏销售渠道交给代理公司进行发行。这样，动视暴雪就变相退出英国业务，避免引发反垄断制裁。

然而，就在美国法院裁定FTC败诉一小时后，CMA当庭宣布微软撤回审查，CMA将重新与微软和动视暴雪进行谈判。此前不愿意继续与微软沟通的CMA主动求和，出现了明显的退却迹象。这或许也表明，在欧盟和美国纷纷放开微软的当下，英国的是非也无法阻止微软完成收购的决心。

既然微软已经扫清了收购动视暴雪的原则性障碍，这场闹剧即将结束。

微软吞并动视暴雪只是为了与索尼竞争？ Phil 的回答并非如此，微软游戏部门本身的生存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2014年初，菲尔斯宾塞(Phil )就任微软游戏部门首席执行官时，Xbox One主机一直受到PS4的压制，前景并不乐观。微软CEO萨蒂亚纳德拉甚至表示，如果没有新的发展方向，既然没有击败索尼的希望，那么Xbox One将是微软最后一款游戏机。这时，斯宾塞拿出了Azure服务器、XGP订阅系统、云游戏等计划的蓝图，疯狂地为纳德拉画了一个大饼，只为保住微软的主机产业。

如果没有斯宾塞，就不会有代号为“天蝎座”的 Xbox One X

世纪审判：微软如何打赢收购动视暴雪的反垄断官司-第2张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