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的人物生平(萧红的一生)
萧红的人物生平(萧红的一生)
我出生在黑龙江省呼兰县的一个小城里,我的童年是在冷漠憎恨中度过的,我知道的人间仅存在的一点温暖人情是从我祖父那里得到的,我家里有一个大的后花园,我最喜欢夏秋相间时,红绿相间,花园里虫子叫着,阳光明媚的照着,有时,忽然下起小雨,到大雨,能挨过来去的就挨过去了,不能挨过去的,就那样了。
十八岁时父亲为我订了一门亲事,命令我中学毕业时结婚,可我另有所爱,是我的表哥陆哲舜,到北平后,他因为受不了家里的压力而离我而去,我和他私奔的事件成了呼兰县危人耸听的恶闻,我和父亲举家离开呼兰县前往他的老家阿城乡下,我被监制了十个月,终于逃了出来来到哈尔滨投靠了我的未婚夫汪恩铭,我和他住在东兴顺旅馆,在这期间,我遇到了我的弟弟,他告诉我我因为逃出来,教育局以教子无方的名义撤销了父亲的职务,他因为受不了被嘲笑而换了两次学校,他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想劝我回家去,我和他的这: 次偶遇后来被我写成文章《初冬》,我和汪恩铭在东兴顺旅馆大吃大喝了六个月,后来他突然离我而去网,就连整个汪氏家族都不知了踪影。但我仍对他的归来抱有幻想,我欠了旅馆六百来块(这在当时已经算是一笔巨资了)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小仓房里,后来我写了信给报社,希望他们能救我出来。再后来就有一个叫萧军的人来到我这里,他无意中看到我的写写画画,我们俩交谈的很愉快,几次他想要起身走都未走成,他几次想要拥抱我也未拥抱成。他临走时留下了五角钱给我,让我买点好东西吃。我和萧军很快成了夫妇,他了解我,我也了解他,我和他都认为彼此是此生最爱的人。萧军不久后介绍给我了一位朋友,是从上海来的程小姐,是大学生,渐渐地,她对萧军比对我熟,萧军还特意买了一双遛冰鞋教他学遛冰,但没过多久,程女士就不来了,我想大概是怕见我吧,再一次见到程女士已经是很久之后了,那次是他和他的未婚夫过来辞行。报社里有许多朋友,大家的网思想都很一致。我们在一起排话剧,我们讽刺参加过满洲建国十五洲年的人,但罗峰被抓走了,1931年日军包围哈尔滨,我和萧军被撤离到了青岛,我也发愁我的生死场到何时才能发表,因为作为一名无党派人士,我不知当时文坛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幸好有鲁迅先生帮我,才有一线生机。鲁迅先生有两种烟,一种是白听的质量好的用来招呼前厅客人的,一种是绿听的先生创作时自己抽的,这些日子,我又极其痛苦而无法排解,但又不知去哪里,只好去鲁迅先生家的院子里,黑天时我常常因为受不了而跑出来,在公路上狂跑,直到跑到我气喘吁吁才肯罢休,近些日子的某一天,许先生在读我的小说商业街时说我写贫苦和饥寒时很触目惊心,很有文学创作天赋,萧军说他一直很欣赏我的创作才能,但这也少不了他的帮助,我一直认为也是这样的。但萧军那件事过后,一直就对我很敷衍,每天晚上喝好多酒。鲁迅先生知道我们的事,但从未过问过,大概是不便干涉,他建议我到日本休息调整一段时间,萧军他也同意。我到了日本经常给萧军写信,也时常过问鲁迅先生的身体状况,他跟我说:"我三十岁不到牙齿就掉光了,我为了延长网寿命,戒酒,吃鱼肝油,到不是为了我的爱人,而是为了我强大的敌人。这种场景还历历在目,我也明白人终究有一天是要死的,但我总是理智大于情绪。萧军后来让我从日本回到青岛,希望由我出面去解决情感纠纷,我当然愿意,也没有一丝怨念,依然感谢她在日本给我的照顾,但让我唯一没想到的是她竞暗有珠胎,还自己一个人做完了人工流产手术。我和萧军的第二次分离是在火车外的窗子上 ,他要自己打游击,再返回山西。在山西,我和丁玲聊得很好,经常聊到半夜也不知疲倦。后来萧军回来了,我和他的意见分歧越来越大,他让我同端木结婚,端木为了我答应了。我和端木和其他文人一同撤离了山西逃往武汉,后来又说武汉不安全,端木前往了重庆,我因为怀有身孕,同事说我一个人不安全,让我即刻前往重庆,在重庆江津,我遇到了白朗他们,我也打算在江津分娩,那孩子不到三天就抽风死了,临别前往香港时,白朗对我说,一定要幸福啊。我说:"谢谢你,我将一生孤苦终老。到了香港,我又被查出患有肺结核,不宜在家养病,而后又在医院里,被通知告有咽喉肿瘤需要被割除,我告诉端木别伤心,人固有一死。
我悲惨短暂的一生这样结束了,我不后悔,因为我谱写了我的黄金时代——呼兰河传这里是我对我幼年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