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草低见牛羊(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风吹草动见牛羊(天灰蒙蒙田野茫茫,风吹草动见牛羊)
我一直觉得诗歌中的民谣可以称之为真正的诗歌,因为它们来自民间,是诗歌的源泉,是人们内心和感情最真挚的表达。
那些流传至今的民谣,经过长时间的淘洗,变得越来越优雅。我知道那是我们每个人的财富,所以怀着敬畏之心读这些诗,让人觉得那么亲切,那么美好。
阴山下的敕勒川。
像一个圆顶,笼子覆盖了四个领域。
天空灰暗而狂野,
风吹草动见牛羊。
《季乐歌》是一首脍炙人口的民歌。第一次看的时候就被它吸引,被它迷住了。好像它描述的草原,我上辈子很熟悉。
我几乎觉得那是我的故乡。虽然从未谋面,但每次读到《敕勒歌》这首诗,一种莫名的乡愁油然而生。甚至,我会不自觉地想起席慕蓉的几首诗:
故乡之歌是清远的一支笛子。
我总是在月夜想起它。
故乡的脸是一种模糊的忧郁。
仿佛在雾中挥手告别。
阴山脚下的敕勒川,不知道有没有人吹笛子。我只知道文字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短短的二十七个字,奇勒格向我们展示了一幅无比辽阔辽阔的草原景观。
在这片草原上,没有人享受马嘶,也没有像盛开的白蘑菇一样的帐篷。它所表现出来的只是无边空和一种宏大。同时空的浩瀚壮阔中有一种无边的寂静。
为什么,我喜欢这种空的空虚和寂静。我无数次在脑海里想象着巍峨的阴山是如何的连绵起伏,阴山下的赤乐川是如何的无边无际,肥沃无比。它养育了草原上的所有生物。它来自古代。没有人记得它是什么时候形成的,也没有人知道它还会存在多少年。
草原上的天空空低垂。牧羊人长期生活在草原上,认为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帐篷,辽阔的天空空就是这个帐篷的穹顶。
那些牧羊人,也许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这个巨大的帐篷,但他们并不觉得遗憾,因为美丽干净的草原才是他们最好的家。他们生在斯里兰卡,长在斯里兰卡,最后安息在斯里兰卡。他们大概不会羡慕别的地方。
是的,他们为什么要嫉妒?他们抬头,看到的是天空,一望无际的原野,一路追逐着草丛中的牛羊。他们可以自由的思考,自由的歌唱,做任何他们这个时候最想做的事情。
敕勒歌不仅有河山,还有敕勒歌的阴山,在今天的内蒙古自治区中部曾经有着非常重要的战略地位,包括狼山、乌拉山、色腾山、大青山。
从古匈奴崛起开始,他们就一直在争夺阴山山脉的控制权,因为在匈奴人眼里,阴山山脉就是他们的生命线。
阴山就像一个巨大的天然屏障。阴山以南,黄河泛滥,湖泊众多,水生植物丰富。在阴山山脉的北部,有一片广阔的草原,非常适合放牧。
匈奴人作为以草为生的游牧民族,居无定所,经常随季节迁徙。寒冷的冬天,他们会南下寻找水草,炎热的夏夜,他们会北上避暑,阴山南北地区是匈奴人理想的宜居之地。
世世代代生活在阴山的中原人,自然不会把阴山拱手让给匈奴,所以推动社会进步的不仅仅是温情脉脉的文明,还有弱肉强食,野蛮杀戮。
王昌龄的诗《尴尬》有力地证明了阴山发生过无数次战争,阴山在战争中的防御作用是沉重而沉重的:
仍然是秦汉时期的月亮和边关,敌人和敌人打了一场持久战。
如果攻龙城的卫青和飞将军李广今天还活着,匈奴人就不会被允许南下阴山花马了。
虽然阴山脚下,赤乐川,无数人为自己的王朝在这里流过血,做过牺牲,但这些都过去了。令人欣慰的是,今天,北方和南方的许多民族在阴山脚下团结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样生活,和谐共处,共谋发展。
阴山脚下“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牛羊低”的美景虽然现在已经无处可寻,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历史总是要向前发展的。我们在现实中遗失的远古时代的浪漫记忆,也可以在那些古老的民谣和隽永的诗词中找到,一遍又一遍的重温和记忆。
而这也许就是文学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