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什么意思(如何理解朋友的真正含义)
每个人的大脑都有自己的操作系统。和计算机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输入/输出系统和自己的运算处理机制。
它与人有很大的不同:一些人有更强大的处理器,一些人有更多的内存,一些人有更大的硬盘,一些人有更漂亮的显示器,一些人有更高效的打印机,一些人有网卡所以他们可以连接到互联网,一些人没有连接到互联网,一些人有足够的带宽,一些人几乎没有带宽,一些人在互联网上,一些人在局域网上…
人们总是认为自己比机器聪明,但事实上,绝大多数人都远远落后于机器,落后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们今天使用的每一台电脑都是完整的。你再看看人,很多人的处理器都是禁用的,输入输出设备不完善,内存小得没用,根本没有硬盘(不会做笔记,不会用库的人就相当于没有硬盘的电脑)。至于联网设备,真的很差,甚至比没有还差…
最重要的是,有趣的是:
大多数人的操作系统从来不更新!
绝不!
大多数人用的操作系统其实有两千年的历史了。
比如,他们会坚定地相信“眼见为实”的旧原则,他们不知道如何使用和判断间接证据…
比如今天,有很多博士、硕士认为和妻子生的孩子不是儿子,所以是女人的问题…
比如很多操作系统都没有办法认可“中西医结合”是一个未格式化的概念。
粗糙原始的操作系统的主要特点是越差越自洽,漏洞百出却能持续运行。最重要的是,它没有任何自动升级机制。
最近在写一本书,叫《七年是一生》。换句话说,这意味着每七年进行一次重大升级…想想吧。相对于Windows的不断打补丁,Mac OS每年重要的重大升级,Ubuntu半年稳定升级,人们7年才进行一次重大升级。是不是落后了?
在我看来,人脑的操作系统的核心是一种叫做“概念”的东西。我们的思维离开了概念,几乎寸步难行。
今天,让我们从一个我们一生都在使用的非常简单和基本的概念开始-
朋友。
什么是朋友?
起初,虽然我们对朋友的理解是模糊的,但它实际上是有定义的:
朋友是那些与我们共度时光,让我们感到温暖的人。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操作系统有一些基于历史和文化习惯的逐步升级。慢慢的,我们对朋友多了一个标准:
朋友是那些与我们共度时光,让我们感到温暖并心甘情愿付出的人。
“让我们心甘情愿地付出”——在我们东北老家,这叫“够意思被爱”,或者叫“忠诚”。
那时候,我们不善于思考。我们不知道“足够忠诚”和“足够爱”这些概念其实是一种毒药,因为它看起来太美好了。
为什么说是毒药?因为我们在一个纯粹的概念上加了公平交换机制,问题是我们从来没有思考过什么是公平。当不公平发生时,可以瞬间实现。
于是,开始有了背叛,欺骗,伤害,失望,玩世不恭。
过了一段时间,发现人和人很不一样。大多数人的生命空是相当有限的。他们在一个地方出生、长大、结婚、生子、死亡。即使在大城市,也有这样的人,比如北大幼儿园,北大附属小学,北大附属中学,北大本科,北大研究生,北大博士,北大打工…我真的见过这样的人,而且不止一个。
那我呢?我出生在黑龙江省海林县。当我八岁的时候,我和我的父母搬到了延吉。我转了小学,初中,高中…但是,我离开了家乡,去了长春读书。毕业后去了沈阳,广州,定居北京。
回想起来,虽然从小到大结交的老朋友不多,但几乎都是我自己主动保持联系的。保持沟通需要时间和精力。两个人在交往的过程中,至少有一个人要主动,而我就是主动的那个人,因为我觉得这些“成本”是不可避免的,是必须要承担的。
所以,朋友的定义,在我那里,开始改变了:
朋友是那些与我们共度时光,让我们感到温暖并心甘情愿付出的人。而这里所说的贡献,往往是我愿意花时间和精力去主动接触和维护友谊的那些人。
与此同时,朋友的定义开始逐渐分化,“老朋友”成为一个特殊的类别,因为老朋友的稀缺性——这其实是时间的稀缺性造成的。你只会在那里待一辈子,一路走来还是个孩子,再也做不到了。
因为老朋友的稀缺,我开始加了一个原则:不想轻易和老朋友合作,怕伤害这种稀缺的存在。
成熟的特点是独立,即人在生活上、经济上对朋友的依赖程度降低,朋友更多的是精神需求。所以,我开始对这个阶段可以交的朋友有了新的定义:
朋友是那些愿意和我交往的人,我钦佩他们。
我们敬佩的人其实很多,但前提是他们愿意和我们交往。
沟通很费时间。另外,我特别不擅长处理等级关系。所以我做事总是尽量选择那种“只有一个人才能做好”的事情,比如讲课,写书,做网站。我一个人能做好,不行就学。再难也要自学。我已经这样很多年了。所以,在那个阶段,我和我的大多数朋友有了更多的精神联系。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35岁左右。在随后的几年里,我逐渐意识到自己有能力帮助一些人——在此之前,我更多的是以自我为中心。后来,我逐渐成为一些人进步的动力。
所以,我对朋友的定义又更新了:
朋友是那些我愿意花时间和精力去完成至少一件事的人。
我和很多朋友都是这样。
2012年底,我遇到了陆离。我认为他是一个伟大的人,所以我一有机会就会告诉他。我前前后后讲了五六种可能,最后他说,嗯?这很好。我愿意和你一起做这件事。然后,我打电话给另一个朋友沙·辛哲,她在twitter上认识我已经两三年了,于是我们放弃了一家名为knewone的公司。
同时,在一次交流会上,我认识了89年的孩子冯晓东。我觉得他很厉害。所以几乎每隔一两个月,我就去找他吃饭,说胡话。这段时间也交流了很多做软件产品的看法。有时候,我的一些观点受到他的批评…2014年春天,他打电话说:“我想出一个东西,你可以看看。”我去看了一下,非常喜欢,当场要求一起玩。然后他把队伍拉了出来,我请大家吃了顿饭。那顿饭相当于所有团队成员面试我。我回答了很多问题,最后通过了面试,于是我们正式合作了…
另一个好朋友名叫龚铭,是区块链著名的技术专家。刚认识的时候觉得他不一样,就不断创造机会,看能不能一起做点什么。前后提了很多方案,没有一个合适的,就放在那里了。我会时不时联系他,和他聊聊新的想法…过了两年多,有一天,我跟他说了我的另一个想法。他一听就说,嗯?这是可以做到的,也是必须做到的。因此,我们两人成立了一家名为相互保险的公司…
所以,回头看看我对“朋友”的定义,其实背后有一个非常简单明了的过程:
依附→独立→共生
每个人的友谊质量不同。对于一个朋友来说,真正有用的不是表面的、模糊的“足够的爱”和“忠诚”,而是帮助对方成长。友谊最有价值的部分来自共同成长。
当我们把一群有一定特征的人放在一起,我们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我们确实知道会发生什么。
正因为如此,当一件好事发生时,它是一个惊喜,甚至是意想不到的好运——但在我眼里,它是一个预期的惊喜,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只是我们不知道它是什么。
好运总是发生在我们身上,这并不奇怪,因为我们有自动更新的操作系统,就像红豆博客一样。
本文由作者授权罗发布,选自微信官方账号“学习,学习,学习”。
凯文在《必然》中说——
世界的进化正在进入一种叫做“入脱邦”的状态。
变化不是“变化”,它是存在本身。
一个人就像手机里的一个应用程序
1.你必须随时迭代。
2.迭代不仅仅是改进,而是对环境的适应。
3.迭代本身就是存在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