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期的上庸是现在的哪里(古代上庸的具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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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庸镇原为田家坝镇,隶属十堰市竹山县,在县中部,距县城12公里。北、东、南三面与本县的麻家渡镇、溢水乡、潘口镇、城关镇、深河乡、九华林场、官渡镇相连,西则和同市的竹溪县毗邻。镇政府所在地设在中部的南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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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庸镇,位于堵河中上游,是一个天然的内陆河码头,苦桃河、深河、官渡河和泗河等众多河流汇聚于此。地势北高南低,堵河、苦桃河沿岸多为海拔400-500米的低山丘陵地带,其间夹有小坪坝。

最高处在北部的二圣寨,海拔969米,最低处是东北部的梅溪沟与堵河交汇处,海拔266米,一般海拔400米左右。

上庸镇明朝设置郧阳府之后曾经属县德化社。清朝时期属南乡田家坝保等。民国时期属县二区。

1949年为县第七区。1952年改为田家区。1958年改为火箭公社。1961年复名田家区,并将吉鱼管理区划归官渡区。

1975年将花栎、新民、两河3个小公社合并组成田家公社。1984年改区。1987年改置为田家坝镇。2001年峪口乡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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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改名为上庸镇。

关于田家坝的名称,从现存明清时期的省、府、县志上看,清朝中期前,才有田家坝这个名称,如乾隆《竹山县志。乡社》记载:“南乡(有)田家坝。”

嘉庆《郧阳志。关隘》记载:“竹山县西南三十里有田家坝,店社星繁,水陆交通,山中巨镇也。”咸丰《竹山县志》记载:“田家堡,城南三十里,在德化里北岸,为堵口内集之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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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名为田家坝,是因当地为山区、丘陵地带的局部平地,而且田姓迁入者众多,从而得名。最初名为田家坪,后来才演化成田家坝。

田家坝名称之前,该镇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名称呢?现存古籍中,没有明确记载。

从古代方志上看,上溯到明朝中期开始设郧阳府期间,上庸镇一带,有德化社(里)这样的地名,如明嘉靖《湖广图经志书。郧阳坊乡》、明《郧阳府志》等记载:在(竹山)县城南三十里(一说东),为德化社(里)。竹山县城南三十里,正是今上庸镇一带。

从早期的古籍上看,今天的上庸镇一带,或许曾经名为上庸城、上庸邑等。

为什么要将田家坝更名为上庸呢?据说,当地认为田家坝镇历史上是上庸国(注:古籍包括考古实物记载,鄂西北一带有庸国或庸子国,而无上庸国)的国都所在地,为了寻根、为了传承与弘扬根的文化而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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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庸名称。

上庸之名,最早是从楚国在春秋中期吞并庸国而将其地置为上庸县开始出现的。后来演化出一个上庸县,两个上庸郡,一个上庸镇。历史上,上庸县存在的时间最长,两个上庸郡则短。

这些上庸,是不同的概念,不同的地方。到了北宋开宝年间,上庸县并入竹山县止,上庸之名在历史上存在一千余年,从此以后,上庸之名就在古代的历史上消失了。直到2010年,将田家坝更名为上庸,上庸之名,才再次面世。

至于上庸名称的由来,古今均有说法,我们将其归纳为两种,即山名说和对应说。

山名说,这是古代的说法。乾隆《竹山县志》四“上庸水”记载:在

“县西四十里,源出上庸山,因以此名县。县水南流与孔阳水合,入汉水”。又嘉庆《郧阳志。地理》卷一“山川”:“上庸水西四十里,源出上庸山,因以此名县。”很清楚,上庸县之名,是因上庸山的山名而来,是因山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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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上庸山在哪里?《明史地理志五》曰:“竹山,(郧阳)府西南。东有方城山。西有筑山,筑水出焉,流入房县界。又有上庸山,上庸水所出,南合孔阳水,下流入汉。又南有堵水,源出陕西平利县界,东流入汉。”

清《古今图书集成》山川:“上庸山,去竹山县西南四十里,上庸水源出此。”这就是说“上庸山”,约在竹山县西南四十里。

山名说,是按地名通常的取名法来命名的。这里有一个问题,此说是在上庸县消失了上千年之后才见记载,不免让人心有疑惑。

对应说,为今人所言。其认为楚灭庸后,庸人逃至湘西北今张家界市一带,在境内的溪河定居,因怀念故国,遂将溪河名命为“大庸溪”(“大庸”作地名,最早见于元朝),这一带有庸州、大庸溪、大庸滩、大庸坪、大庸口、庸水等许多带“庸”的地名。

于是推测,古人“以北为上”,庸在楚北,因此,竹山、竹溪一带称“上庸”,张家界市(原大庸市)一带称为“下庸”。对应说,即是方位对应说,是以“上北下南”的方位对应推测出来的说法。

此说,看上去合乎情理,但是很有问题。首先,张家界市的“大庸”作为地名,最早见于元朝,而庸亡国是在春秋中期,二者时间上相去近两干年。历史上是先有上庸之名,近两干年之后才出现“大庸”之名的。

“上庸”之名,怎么可能是从千年后的张家界的“大庸”或日“下庸”那对应而来的呢?

其次,楚国灭掉好几十个国家,这些国家的贵族平民同样大批逃亡他处而定居,可是很难见因思念故国而取名为“上某”“下某”的地名,如庸国西北边的邻居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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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于公元前616年比庸国早五年被楚国灭国,大批贵族平民被迁徙到今湖南岳阳市东(古代称麇城),但是未见有“上麇”“下麇”之名出现。再次,“以北为上并非春秋战国时期楚人的习俗,而是周人的。

另外,在今陕西商洛市东部一带,中古时期还有一个上庸县,如依对应说,它在更北,它更该称“上庸”,而竹山一带的“上庸”倒是应该名为“下庸”了,至于张家界的这个所谓的“下庸”,该如何对应称谓?不得而知。对应说看来是很难自圆其说的。

关于上庸名称由来,我们的认识是,“上”指楚国的西境,“庸”则为庸国。意为楚国在疆域的西面,侵吞了庸国的大片土地之后,按照“以西为上”之习俗,将这块新得之地命名为“上庸”。

简言之,上庸即是楚国在境西吞并庸国之后新开拓的疆土。这种观点可称为“习俗说”或“向位说”。

“向位说”源自向位礼仪。向位礼仪是古代接待宾客,按尊卑设置座席与站位的礼仪。向是指人和物所朝的方向,即向东、向南、向西或是向北;位指人和物所处在的位置。

楚人的向位观,向位之仪,和周人是不同的。

楚人向位之仪的核心,就是“尊东尚东”。这个观念来源于楚人对自然界的原始认知,他们相信自己是东方日神的后裔,火神的嫡嗣。因而楚人产生了尊日、尚东的观念。

“以东为尊”的观念体现在向位礼仪上,就是在社交场合中,尊者应该在面向东,身处西边的位置。单纯从位置而论,即是西位为尊、以西为上。相应的东位则为卑,那便是以东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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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西为上”,属楚国特有的习俗之一。西汉刘向《新序》卷一记载,楚人接待秦使时曰;“君客也,请就上位东面。”这个“上位东面”,就是坐西面东,这是尊位,是上位。

从秦使所处的位置论,那就是“以西为上”。《史记》所载“鸿门宴”的情形,也是如此,当时楚霸王项羽的座位就是“东向”,是坐西朝东的,即座位在西面。

亚父范增是南向的,要次一等。刘邦在北向,张良是西向,就在门边上,是最卑的,最下的。根据这样的安排,项羽显然是以帝王自居的。

这些记载,反映的正是楚人的“尊东尚东”观,和“以西为上”的向位礼仪之习俗。

周人则是“以北为上”“以东为上”的,比如周代《礼仪》中的宾礼,东西向者,座席神以南为贵,人则以北为贵;站的位置,以北为上。南北向者,座席神以西为上,人以东为上。站的位置,则东边为上。